「醒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個窈窕的影子印入眼帘,顧小白清楚這是他前不久才泡上的馬子可可,他看著打扮的一臉動人的可可,忍不住打了個哈切。「恩,醒了。」
可可玉手托住下巴,自認迷人的笑臉壓上。「老實交代,昨天晚上去哪了?」
「啊哈哈,今天天氣不錯啊?」顧小白順勢翻了身,側過頭。視線開始轉向窗外。
可是一隻手卻鉗住他的下巴,硬生生把他坳了過來。
「嘿嘿嘿嘿,只不過去吃了吃消夜嘛,何必那麼大火氣。是劉謙和彭偉硬拉我去的。」
「哦~~~~」那婆娘狡黠的笑了笑,似乎有些陰謀得逞的意味。
顧小白心裡暗道不好,正起身尋找昨夜所穿衣物。噩夢般的聲音驟然入耳。
「你脖子上的口紅印子是怎麼回事?」
幾乎是下意識的手觸上脖頸。
「還有你褲子口袋的絲襪。我記得我好象沒有過這一款哦。」
那女人依舊是笑,笑的嫵媚。可在顧小白看來,這世上幾乎沒有比她再可惡的人了。你出去找凱子可以,老子泡泡小mm就得天打雷劈啊!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可這時的顧小白卻早已按耐不住內心的怒火,幾乎是吼的一般喊出來。
「三八,昨天九點你他媽和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在湘江酒店幹啥!」
夜店的一處,三個男人抱在一起失聲痛苦。
「嗚嗚......白白你這賤人。你那婆娘把昨天的事都告訴我馬子了,我從小到大,還從沒被人這麼罵過的......嗚嗚...」
「媽的,沒跪碎玻璃都是便宜你了。我被我馬子一手板凳一手菜刀的趕了幾條街。」
「哦。」顧小白又是一瓶啤酒灌下,「丫的,你們都別跟我比。爺們兒徹底被甩了。」
埋怨的兩人突然停止了抱怨,紅紅的雙眼,象發qing的猛獸一般死死的盯在了顧小白的身上。接著一聲『框當』的聲響,顧小白被按在了吧檯上。兩人發出牲口一般的聲音:
「王八蛋,都是你害的!我掐死你,掐死你。」
「白白你這畜生,還我昨天酒錢來。」
街頭的一處,三個人渾渾噩噩的往南行去。其中的一人似乎還昏迷著,背著的那人不停的喘著粗氣。
「唉,為啥呢。咱們為啥要打架。」彭偉摸了摸左眼被人狠狠一拳留下的光榮勳章。「到頭來還不是一起被外人收拾。」
劉謙忍不住又是上去一暴栗,「媽的,還不是你。動靜最大,把人家店子屏風砸了。要不誰會管你這哪門子閒事。」
「他怎麼樣了?」彭偉聳了聳抗著的那人。
「估計還昏著吧。劉謙從口袋裡摸出包煙,抽出一根塞進彭偉嘴裡。媽的,真他媽不要命了。一個打六個,你什麼時候看過他這麼猛過?」
「事實上是沒有的。」彭偉頓了頓,望了望身後滾滾翻騰的江水。「不過我有個大膽的猜想,比方說,他今天吃了過期的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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