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夜裡,一條黑不溜秋的小巷中。三個黑色的影子如鬼魅般迅速的移動,小巷裡沒有燈,依稀的月色里沒人辨認的出他們的臉。但熟練的手勢與麻利的動作還是可以看出他們可能曾受過某種專門的訓練。這時,月亮已經老高了。被街燈印紅的夜空下已不見半點星星的影子。帶頭的黑影突然停下了步子,身後的兩人默契的靠向牆角隱蔽住身形。月光如流水般瀉下,輕輕的撫在他們的臉上。
看的出這還只不過是一群剛剛二十出頭的男子。為首的似乎年幼些,卻掩蓋不住與之不符的滄桑。深灰色的頭髮並不長,發梢只依依垂到眉間。眉宇之下深黑的眸子仿佛墨晶細細雕刻的一般,篤定中透露著無盡的冷漠。
「好一個月黑風高殺人夜!歉歉,傢伙帶齊了沒?」
身後的一人隨手甩出一包東西,另一人麻利的一件一件翻出來。辣椒份,胡椒麵,菜刀,打火機,遊戲機,磨刀石,削尖的木棍,十字架,大蒜串成的項鍊,聖經,火箭筒,離子發射炮????
(小白:媽的,你他媽去日吸血鬼啊,大蒜,聖經,離子發射炮也有?作者:我c,老子喜歡,你不爽啊!再喊老子編一出群毆的戲給你,k你成豬頭,叫你還泡妞。哼!小白:抗議啊!我抗議!作者:抗議無效,旺財。快,給我把這傢伙拖出去切了。)
恩。為首的男子託了托下巴,轉而又摸了摸發疼的臉(剛才被旺財k了一頓,腫的倒真象豬頭了)。「偉偉,我再次確認一下。你是不是真的看他們進去了。」
「真的,白白。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昨天我就看見他們進去了。今天殺完星際出來的時候又看到了,沒錯的。」被喚做偉偉的男子一臉憤慨,「象個婆娘一樣奮力解說著他的發現。」
「我靠,簡直沒把我放在眼裡。」男子高聲道。
「白白,你打算怎麼辦?」
那男子幾乎是毫不在意的:「恩,我打算提著菜刀衝進去。女的給一刀,男的給兩刀。然後刀用報紙包了從窗戶口丟出去,擦把汗,洗吧臉,梳梳頭了吃夜宵去。媽的,姦夫淫婦,叫你們給我帶綠帽子!」
身後的兩人聽了只感覺身體打了個冷戰,還是剛才有發現的男子說話了。「白白,你消消氣。我們還是算了吧。」
顧小白撓撓腦袋:「怎麼?」
彭偉:「其實昨天我一看是可可,我就刷了袖子跟進去了。還跟那個男的動了手....」
顧小白:「結果呢??」
彭偉嘆氣:「跟你昨天k那個小屁孩的場景一樣。」
劉謙好奇:「抄傢伙沒?」
彭偉低聲:「抄了。」
顧小白臉色發青:「抄的什麼。」
彭偉小聲的:「菜刀。」
.........
一時間三人都象木頭一樣僵在那裡。誰也再說話,氣氛冷的象搬進了一個寬闊的冰箱裡。這時,一隻野貓突然他們身旁的圍牆上竄過。幾乎是同一時間,三個人察覺到動靜,一齊抱著頭側過,晌久才探出頭,才發現那一路決塵的影子。
「該死!」不知道是誰忍不住罵出聲,「是只貓。」
咕.......不合事宜的聲音響起,僵局驟然打破。劉謙訕訕的笑了笑,「我餓了。」
咕.......又一個聲音發出,彭偉看看眾人。「不好意思,我也是。」
「唉,算了吧。去吃燒烤去。」白白嘆了口氣,望向一邊。接著,用一種很曖mei的語氣說。「嘿嘿,聽說城東的金嬌大排擋來了個超pp的小mm。長的水靈就不說了,要命的是她的胸有足球那麼大,我們今天晚上就把她約出來。該死的,你們知道回家該怎麼跟自己婆娘交代了不?」
另外兩人立馬掏出手機,掰掉電池。嘿嘿嘿嘿,三個猥瑣的男人就那麼站在一起很自然的齊聲笑了起來眼神交換,那是一種男人與男人之間,不用挑破就心神領會的東西,無關年紀,尊卑與貧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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