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神靈,弟子叩請借靈氣…」我雙手按在桌子上,晃著腦袋,桌子也是伴隨著震動搖擺著。
「有開始發瘋了」寇仲不屑的一撇。但那眼睛使勁的瞪大,這能偷師可不能浪費。忽然,他眼睛就驟的張大,從那祖師像鼻孔當中飄出幾率的青氣。
寇仲那眼睛中炸滿了血絲,呼吸都有些停滯,這…難道祖師爺顯靈了?這緊張之下,他腳就是一歪,從那椅子上就掉了下來,甩的屁股都有些裂成兩半了,他整張臉頓時一漲,顫著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翻著白眼。
話說回來,那青氣在祖師像的頭頂盤旋著,我見之,臉上一喜,忙用劍指磕在頭頂「感謝祖師爺」,然後將那青氣小心的引了過來,那青氣就像是長了眼一樣,在我手中狡猾的轉著。
「天地三五分,青氣為尊!」這是《魯班書》當中的話。
就像是除了青氣之外,還有死人的黑氣、生靈的生氣……這些都是氣,人無氣則亡!
而這祖師的青氣則能活死人,生白骨!
「進」對準了那烏鴉的頭頂,我一拍青氣,後者就是從那腦門上鑽了進去。
「噔噔!」那供桌上的烏鴉一顫,砸的這桌子都是抖三抖。
我這肉眼能清楚的看清那烏鴉那原本硬的胸脯松垮下來。
「出靈!」我抄起桌子上的一把糯米,幾開烏鴉的嘴巴,塞了進去,然後再用符篆將嘴巴貼住。
一聲輕吟,從烏鴉的頭頂升起一團氣體,可這氣體卻是一個勁的碰撞,就是不聚在一起。
我單手夾起那蠟燭上一縷火苗,朝著那氣體一丟,呵道「凝」,那烏鴉頭頂上的氣體就開始形成一小人形,看其面貌像是個步入中年的男子,哀怨著臉,見到我,就跪了下來,一個勁的作揖「幫幫我,幫幫我!」
「你有話就說來」我背著手沉著臉說道。
那小人縮了下身體,就拖著臉大聲哭了起來,眼淚剛一滴,就在半空中蒸發了。娓娓道來「我叫包子林,家住在杭城南門口……」原來這包子林是個做小買賣的,一家三口雖在這杭城中發不了財,但也算是能混個溫飽。
可這有天晚上來了個怪人,那是清明節晚上,月黑風高的,看著電視慢慢睡過去的包子林忽然被一陣的敲門聲給震醒,這包子林披了件衣服就去開門。
這門口站著一女人,按照包子林的形容是:笑起來很漂亮,情不自禁的就陷入了其中。
「媚術?」聽包子林這麼闡述,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這個詞,其實這媚術很多人都以為是傳聞中甚至是神話故事裡的,其實這是真實存在的。女子的房中術除了各種手法與縮陰術,我想最高境界應是媚術。
歷史上不乏修練媚術的人,像妹喜,妲己,夏姫,貂蟬等。
提起媚術,人們認為修煉這些的都是些狐狸精,妖媚惑主之輩。
其實修煉媚術的最高境界是"媚而不妖,媚而不俗,媚而不邪"。
修成媚術的女子一舉手,一投足,以及眼波的流轉都是千嬌百媚,媚態橫生。
李漁對女子的媚態有一段很精闢的描述:"古云:尤物足以移人,尤物維何?媚態是已。……媚態在人身,猶火之有焰,燈之有光,珠內金銀之有寶色,是無形之物,非有形之物也。……女子一有媚態,三四分姿色,便可抵過六七分。……試以二三分姿色而無媚態之婦人,與全無姿色而止有媚態之婦人同立一處,或與人各交數言,則人止為媚態所惑,而不為美色所惑,是態度之於顏色,猶不止於以少敵多,且能以無而敵有也。
今之女子,每有狀貌姿容一無可取,而能令人思之不倦,甚至捨命相從者,『態』之一字為崇也。」
媚術又分為內媚和外媚
內媚修神,修的是神韻,媚韻,以精神制約對方
外媚修身,改變自己的氣質,氣場和膚色。外媚修成後能散發一種淡淡的體香,以氣息制約對方。
不管是內媚或外媚,都需文化修養與氣質做底蘊,要不然難有大成。
這種媚術也是要看天賦的:清代丁耀亢在《續金瓶梅》一書中對「瘦馬」也有描述。
一等資質的女孩,將被教授「彈琴吹簫,吟詩寫字。畫畫圍棋,打雙陸,抹骨牌,百般淫巧」,以及精細的化妝技巧和形體訓練。
二等資質的女孩,也能識些字、彈點曲,但主要則是被培養成財會人才,懂得記賬管事,以便輔助商人,成為一個好助理。
三等資質的女孩則不讓識字,只是習些女紅、裁剪,或是「油炸蒸酥,做爐食、擺果品、各有手藝」,被培養成合格的主婦。
當然,所有的這些煞費苦心的培訓都是為了將來能找個好買主,賣個好價錢。
因貧女多瘦弱,「瘦馬」之名由此而來。初買童女時不過十幾貫錢,待其出嫁時,可賺達千五百兩。一般百姓見有利可圖,競相效法,蔚為風氣,明代揚州鹽商壟斷全國的鹽運業,腰纏萬貫、富甲天下,故在當時全國,揚州「養瘦馬」之風最盛,瘦馬的出現,完全是用來滿足些有錢人變態心裡需要。
當然運氣好的就進了宮,很多人都狹隘的以為媚術就是發騷,這只不過是一些沒有見識的娘們的胡言亂語罷了。最令人可悲的是,男人們心裡雖然喜歡,但嘴上卻趕盡殺絕!實在可悲。
「說下去」我頷首示意包子林。
「當時我看到這女人的時候…確實…咳咳,她告訴我,她本來是來旅遊的,誰知道錢包丟了,就想要在我這兒借住一宿」
寇仲將頭伸過來就叫「難道你讓她住了?」
我和包子林同時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這話不是廢話嗎?這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在外頭說要住在你房子裡,只要不是傻叉,誰會拒絕?
「不用鳥他,這女人怕是不吉祥吧」我打了個響指道。
包子林抿著嘴,眼神中閃著驚恐,那虛弱的靈體變得更加的稀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