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的徒弟這傢伙雖然還是賊頭賊腦的,但是,迫於我的淫威,只能被我路牽著鼻子走,而我,因為帶著對萱萱的迫切的期待感,所以,我絕對不能讓他找到任何絲毫逃跑的可能,除非他死了,哦不,我也不能讓他死,他可是我唯的線索了。 w . .
海潮派了幾個精明能幹的好手,並且熟悉都城的人,和我起押送著這個傢伙去,這路,都充滿著緊張和期待感,馬上就要離萱萱很近,但我卻又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歐陽明的這個徒弟,的確是很賊,路上他都在那裡說他的腦子有點被神血泉池的血弄的不清醒了,所以總是記不清到底是哪兒了,這路上都在耍寶,我開始是可以忍受的,畢竟為了萱萱嘛,但後面,他帶著我們走了天的都城,都快到黃昏了,我就他嗎不信他的記性這麼差,居然就因為泉池的血使得他失憶了?
顯然,他是故意的,似乎是想給歐陽明什麼暗號,讓他現我們在找他,然後讓他有機會逃走,想到這,我就在他耍了我們最後次以後,我把扣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地上,用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怒問道,「你帶不帶我們去,我再問句!」
他就哭喪著臉說,「默少,默少,我真的要想想,那地方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必須得走到那附近,我才會想起來,想必你們也有這種感覺吧,以前走過的路,必須走到附近才會記起,這,這不能怪我啊。」
他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我沒時間跟他折騰,我直接提起他的雙腿,對著他的肚子彭彭就是兩拳,打的他酸水都吐出來了,他慘叫著求饒,但是我卻依然沒有停手,海潮的那些個手下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表演,但都不敢阻止我。
他求饒也沒用,我直接再次拎著他的腳脖子,找了個鐵釘,對準了房檐下的柱子,冷冷的道,「最後給你次機會,說不說,不說,我就把你釘這上面,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他似乎還想挑戰我的心理底線,所以還是說不知道,只是在求饒,哭訴,吶喊。
我直接用鐵釘,釘在了他的腳脖子上,同時把他整個人都掛在了柱子上,他整個人慘叫的不行不行的,眼淚鼻涕什麼的都出來了,慘叫聲比見到鬼還要可憐十倍,那些海潮的手下看了都覺得疼,因為是掛在柱子上,在重力的作用下,他還是會下垂,所以他的骨頭還是很疼很疼,疼的撕心裂肺的叫啊。
我蹲下,拍了拍他的臉蛋,讓他清醒清醒,同時冷冷的道,「怎樣,現在肯不肯說了?不肯說,我再在你的另外只腳上也釘上釘子,我告訴你,能找到萱萱,我就饒你命,找不到,你的下場就是死,沒那麼多藉口,你也知道我和你師父歐陽明是什麼深仇大恨,能給你這個機會,已經是我破例了。」
說著,我就要提起他另外只腳,繼續釘釘子,他立馬慘叫著喊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快,我說,我說!!」
我頓了頓,心瞭然,這狗日的果然是知道,早知道就早點用刑了,僅僅只是扔進泉池作為威脅,他還不怕啊。
放他下來以後,他拼命的按住自己的腳流血的那裡,還說讓我們找藥給他,他怕得破傷風什麼的,我直接巴掌甩他臉上了,罵道,怎麼,剛剛怎麼說的,還想被掛上去?
他立馬說,「幫我上點藥吧,我馬上帶你們去,不廢話了,行嗎?」
我立馬看向了海潮的那幾個手下,他們就去找藥了,都城比較大,買藥也方便,下就買到了,上藥以後,他說走不動,非要我們抬著他走,也可以吧,反正他們抬著,就這樣路抬著走,按照他的指示走。我不想再兜圈子,我就直接跟他說,如果這次我們去,現你又是帶我們兜圈子,我就把你吊起來天夜,到時候你腿廢了,可就不管我的事兒了,別把我的話當開玩笑。
我這話就是警告了,他聽了以後,身子還抖了下,他估計怎麼也想不到我這麼帥的張臉的人,居然能做出這麼狠毒的事情來。
他立馬就點頭,心裡估計有數了,應該是不敢了,果然,這路上挺暢通的,也沒怎麼堵,就七拐拐的,別說,歐陽明找的地方還真的很隱蔽,在都城的個鄉下了,也就是相當於京都那邊的郊區樣的意思。
貧民窟的貧民窟,其實住的挺差的,但這地方適合隱逸,也沒有監控錄像什麼的,絡也不好,所以,我就算是貼滿了都城的大街小巷的尋人啟事、掛滿了絡上找人信息,估計也沒用。
到了處似乎有著公交車下車的站牌那裡,我們就繞了過去,走了條只有個人才能通行的路,搞得可麻煩了,歐陽明徒弟還沒法個人走,只能個人在後面拖著,個人在前面拽著,這路太窄了,這就是貧民窟的捷徑路,其實走過這裡還有另外兩條路可以走,不過得繞個大圈子。
不過,總算是到了,那是個比較破敗的民房,有著四層樓,聽他說的,應該是住在最底層的第三個房間,每層樓都有個房間,個住戶,對貧民窟來說,這裡還挺擁擠的。
他帶頭,我走在最後面,我怕被什麼人跑了,比如歐陽明現了我們跳窗戶跑了,我現那邊有窗戶。
任何可能我都要杜絕,這次,務必抓到歐陽明。
到了第三個房間以後,歐陽明徒弟去敲門,敲了好久沒人開門,我就直接臉色有點難看了,因為我直關注著側面的窗戶呢,沒人跳,根本沒人開。
我對著左右點點頭,他們腳就把門給踹開了,然後闖了進去,等進去以後,我卻驚愕的現,裡面根本沒有個人。
我臉色憤怒不已,直接過去,就掐住了歐陽明徒弟的脖子,我嘶吼道,你知道後果的吧,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再耍我的下場?
我立馬提著他的腳脖子,可是,他卻拼命的嘶吼道,就是這裡,就是這裡啊,我在去白虎族之前就是和師父、萱萱住在這裡的,絕對沒錯!
然後,他似乎看到了什麼,指著床上就喝到,你看,你看啊,還有萱萱的衣服什麼的,你自己看啊,我沒騙你,求你放了我吧。
估計是嚇壞了,他都快哭了,如果我再釘他只腳,他就兩腿都廢了,所以真的哭的不行,可是他的話提醒了我,我立馬看了眼床上的衣服,我兩隻眼睛,直接愣住了。
是的,是女孩子的衣服,但是我和萱萱分開了這麼久,這早已不是她以前的衣服了,憑什麼他就肯定這是萱萱的,我走了上前,拿起了那些衣服,我可不是某些變態聞聞味道就能知道是誰的,我沒那個癖好。
所以,我拿著衣服,瞪著他道,「怎麼證明這些是萱萱的?」
他立馬懵了,是的,衣服是女孩子的衣服,但怎麼證明是萱萱的啊,還有男人的衣服,又怎麼證明是歐陽明的?
而這時候,海潮的那些手下,也沒停著,立馬到處搜索了番,果然,有所現,有照片,還有些衣服的破布希麼的,我臉色有點難看,拿來了這些照片和衣服破布希麼的以後,我直接驚呆了,這,就是萱萱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