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河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綺-麗的夢。
夢中她與楚哥哥雙宿雙棲,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她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雖然一開始有些難受,但後面當真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以前覺得修煉突破就已經很快-樂了,沒想到如今被突破竟然還更勝三分。
這個美夢十分和諧,只不過最後她發現楚哥哥的臉似乎變成了祖大哥。
她一下子嚇醒了。
很快那種特殊的壓-迫感讓她雙頰酡紅,原來剛剛那不是夢。
她很快明白過來自己在哪裡,周圍那熟悉的甜-香,還有那特別的新床,自己正和楚哥哥在新房之中。
不知為何,原本房中留著的夜燈已經熄滅了,整個房間漆黑一片,她根本看不清。
只不過她又何須看清,這是她和楚哥哥的洞房,剛剛兩人是一起睡下的,除了自己的情郎還能是誰?
我怎麼現在還會夢到和祖大哥那樣,慕容清河啊,慕容清河,你都是楚哥哥的人了,怎麼還存著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只不過她很快沒功夫想這些了,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被撐--爆-了一般。
她緊緊咬著嘴唇,緊緊摟著身上的男人,整個人嬌-羞無限。
沒想到楚哥哥平日裡看著斯斯文文的,衣服下肌肉竟然如此
她其實也有一瞬間覺得有些不對,只不過楚哥哥很少跟她有身體接觸,頂多挽一下他的手臂罷了,從沒看過他衣服下的樣子,所以這絲疑惑很快便消散不見。
隔了一會兒,她的臉越發燙了起來,她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當年跟著爺爺出征和妖族大軍交戰的情景。
妖族那邊有一種怪物叫牛頭人,格外強壯,最擅長的就是野蠻衝撞,經常直接沖入人族大軍之中,稍微不注意,人族軍陣便會被攪-得天翻地覆,徹底被對方長-驅直--入,然後全線潰敗丟-盔棄甲。
想到平日裡楚哥哥文弱的樣子,慕容清河一咬牙,心想我怎麼能這麼快讓楚哥哥看不起。
她骨子裡的爭勝心思被激起,重新收拾殘兵敗將,重整陣線,要與對方再次一決雌雄!
她清楚牛頭人野蠻衝撞的威力,放棄了一開始那種正面交鋒試圖將其御之於城門之外的錯誤做法,她決定誘敵深-入,將士兵埋伏在城中沿途巷子裡,待那些魯莽的牛頭人攻進城中後,再伏兵四起,四面八方對其側翼騷擾,伏擊。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哪怕是再強悍的牛頭人,他們沖-到最後面也會體力不支,疲態盡顯,那時就是她反敗為勝的機會。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想到當年軍陣對敵的事情,但骨子裡的驕傲不願意讓她這麼輕易認輸。
楚哥哥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挑釁,有些意外之餘,然後加強了攻勢。
慕容清河瞬間傻眼了,她終於明白了當初爺爺教她行軍打仗時說的那句話什麼意思。
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沒有意義。
她發現自己的巷戰計劃不僅沒法挽回敗局,反倒讓敵人進攻得更起-勁了?
最終她釋然一笑,輸給楚哥哥,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徹底放棄了較勁,反而全力奉獻著身體的柔-美,只為了讓情郎更加開心與舒適。
動-情之時,她緊緊抱著身上的男人,嘴唇湊到他耳邊輕聲呢喃著:「楚哥哥,看來你平日裡的斯文都是假裝的嘛,不過我真的好開心,我們終於在一起了。」
祖安:「???」
聽到這聲音,祖安第一反應還以為是祖哥哥,不過隔了幾秒終於反應過來。
急忙抬頭望著懷中的佳人,臉上有些駭然,渾身的酒意都嚇醒了三分。
只見佳人云鬢散亂,平日裡小麥色健康青春的肌-膚此時卻帶著迷-人的嫣-紅。
旁邊紅色喜慶的嫁-衣散落一地,房間中到處都貼著大大的囍字。
那一瞬間祖安腦海中出現了很多念頭。
難道是自己酒後失德,直接闖到新房對新娘子施了-暴?
因為他修為和地位太高,楚家也沒法阻攔。
真是畜-生啊!
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要知道幼昭清河和他關係這麼好,和楚家也有那麼深的關係,如今卻公然在新婚之夜欺負了楚家的少奶奶。
不過他很快又有些疑惑,為什麼這些事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我記得是張梓彤送我回房睡覺了啊。
以他的修為,就算酒醉也不至於一點都不知道吧?
「楚哥哥,你怎麼了?」慕容清河感覺到男人的變化,不禁有些疑惑,楚哥哥怎麼忽然不動了,而且似乎正居高臨下看著她。
想到自己此時羞人的模樣,慕容清河只覺得被對方這樣盯著不好意思,於是同樣起身重新將身上的男人抱住。
「楚哥哥,不要這麼看著我,人家很害羞的。」
她的修為不足以讓她在黑暗中看清對方,但依稀能看到對方的輪廓還有那明亮的眼睛。
祖安倒吸一口涼氣,慕容清河這小姑娘當真是天賦異稟,年輕的身體當真是無限美好啊。
等等,她為什麼喊我楚哥哥?
難道她以為我是楚幼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正在思考的時候,慕容清河身子猶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繞著他,腰肢也猶如水波一般輕輕蕩漾。
看著凌-亂鮮艷的嫁衣,還有新娘子那似水-的溫柔,青-澀中流露出的天然嫵-媚。
特別是這種有些禁忌的情形,饒是祖安見多識廣,此時也根本扛不住。
火山徹底被引爆!
慕容清河驚呼一聲,就算她常年在軍旅,身子比一般的少女更加堅韌,可又哪裡經得住這種程度的驚濤駭浪?
雙眼-一翻,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祖安良久後才漸漸平靜下來,他神念在周圍查探了一遍,察覺到隔壁的楚幼昭,他面沉如水,直接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了隔壁。
「這到底怎麼回事?」祖安原本是興師問罪,此時卻不禁一愣。
只見楚幼昭此時同樣雲-鬢散-亂,不像平日裡一副女版男子的裝扮。
此時徹底恢復了女人模樣,唇紅齒白,秀髮凌亂地披在肩頭,此時她似乎只穿了一件睡衣,正裹在被窩中,臉上有一抹平日裡見不到的紅-暈,眼眸中仿佛都要滴出--水來。
祖安:「???」
「啊!」楚幼昭驚呼一聲,急忙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被外面的張梓彤聽到動靜。
她萬萬沒想到祖安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要知道剛剛隔著牆聽著旁邊進展如何,可她一個小姑娘哪裡受得了這些靡-靡之音,很快就面-紅耳-赤,渾身燥-熱得厲害。
她也情不自禁脫-去了外面的衣物,躺在被窩裡,感受著他的味道,一時間整個人眼神都格外迷-離起來。
「姐姐夫。」楚幼昭縮在被窩裡,又是羞澀又是心虛,根本不敢對視他的眼睛。
「我為什麼會在隔壁?清河又是怎麼回事?」祖安眉頭緊鎖,看對方的樣子,似乎並非被自己強制趕出來的。
楚幼昭小聲答道:「姐夫,你知道我是女兒身,又怎能去和清河洞房,所以只能讓你幫幫忙了唄。」
祖安:「???」
他都差點氣笑了:「這種事也能幫忙?」
「為什麼不能,對於我來說,姐夫又不是外人,清河妹妹其實也很喜歡你。」楚幼昭霞飛雙頰,這件事確實有些離奇,難怪姐夫反應這麼大。
「簡直胡鬧!」祖安一時間都不知道說啥了,這丫頭腦子是怎麼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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