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緋本想打個哈哈忽悠過去,但
司辰那雙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讓夏緋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腦子轉了轉,夏緋咧嘴一笑,「辰爺業務,都拓展到澄江口去了?看來,是深藏不露」
司辰妖冶的笑著靠在椅子上,那雙狹長的眼睛,帶著狡黠,「寶貝,你這話有自誇的嫌疑。」
夏緋:
「讓我猜猜看,緋寶去澄江口,是因為lm,還是去給人治病?還是說,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業務?」
夏緋扯了扯嘴角,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辰爺在問別人之前,不需要率先坦白一下嗎?」
司辰牽住了夏緋的手,在手心把玩著,「緋寶這是要查崗?」
夏緋扭頭,精緻的白皙小臉上,明媚的大眼睛撲閃著,純真無暇的笑了笑,「不行麼?」
司辰又想起昨晚他們在床上的較量。
這丫頭就是這般,在撩完之後,用純真無暇的眼神,看著他,說著讓他崩潰的話,最後還拍拍手走人了。
光想想,司辰的手就有些癢。
想起她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一巴掌下去,她會哭的很好看吧?
呵
「行!」司辰咬著牙,強忍著被輕鬆挑撥起來的欲望,低頭曖昧的咬住了她的小耳朵,「只要寶貝想知道,我可以時刻跟你匯報行蹤。」
夏緋推了推他,「大庭廣眾,辰爺能不能注意點兒?」
司辰挑眉,隨手將一邊的帘子拉上,隔絕了外邊來來往往的
行人,「現在不是大庭廣眾了,是不是可以」
夏緋:
直接一巴掌懟到他那張帥得人神共憤卻總是勾人的臉上,把他推開,接著扭頭看向窗外,語氣冷漠,「不可以!」
昨晚被司辰這手殘的傢伙折騰的沒睡好,安靜下來之後,夏緋很快就閉上眼睛,靠著椅子睡了過去。
司辰眸光微深,輕輕抬手將她挪到自己懷裡,溫柔摟住了她。
夏緋挪了挪身子,在司辰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的香甜。
倒是苦了司辰
他低頭,看了一眼夏緋落在他腰間往下的小手
她這是昨晚還沒把自己折磨夠,今天還要繼續的節奏?
兩個多小時的飛機,很快就著陸。
夏緋被司辰叫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是靠在司辰懷裡的,本能的想掙紮起身。
不料自己的手剛好放在某個位置,這一用力,身邊的男人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夏緋嚇得急忙收起自己的手,看著面紅耳赤,面帶隱忍的司辰,明知道不能笑,卻沒忍住笑出了聲。
直到下了飛機,拿了行禮,司辰的臉色都是黑著的。
倒是夏緋,一直忍著笑,差點給憋壞。
「客都,3088。」
遠遠看到接機的人在舉著牌子,司辰的臉色沉了沉,拉著夏緋,聲音清冷。
「嗯?」夏緋起初沒回過神,直到對上司辰那雙閃著怒氣的眼睛。
她笑了笑,「有點遠」
「給我定位,忙完去接你。」
言外之意就是,今
晚別想自己出去嗨,必須去這個酒店,跟他一起住咯?
夏緋輕嘆一聲,「沒事,我可能會比較晚,忙完我自己回來就好。」
兩人在機場分開,誰也沒有進一步過問對方的去處。
這是他們對彼此最基本的信任。
不是不好奇,也不是不想知道,只是尊重,所以選擇信任。
確定司辰沒有跟著自己之後,夏緋才打兩個車,直奔某條大街。
那裡,已經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停著,正等她過來。
夏緋上了車,車上的查理斯便激動不已,「老大,你可算回來了。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後,那些刁民都囂張了,甚至有人耀武揚威要跟我們護衛隊叫囂。」
夏緋瞥了他一眼,牛高馬大的查理斯,卻乖得像個鵪鶉似得,縮了縮脖子,笑道,「好在你留下的威嚴還在,加上我們這些年也一直在努力訓練,從不敢偷懶,所以,還能鎮得住他們。」
夏緋微微點頭,拍了拍查理斯的肩膀,「不錯,護衛隊有你們在,我很放心。」
查理斯當即委屈了,「我也想讓你放心,只是這一次的事,有點棘手。」
「給我一份詳細資料。」夏緋伸手。
查理斯立刻把資料送上,「這個肅,是個狠人。這些年,一直占據著龍島,如今,國家將龍島重新劃分,因為龍島離澄江口近,便將其劃給了我們澄江口管。因為這個肅,是個殺伐果斷的兇狠之人,澄江口政府幾次登門談判
都被拒之門外,所以,他們就想到了我們護衛隊。」
「護衛隊隸屬於國家,澄江口政府沒有這個權利使喚我們。」夏緋冷冷的回答。
「我也是這樣跟他們說的,誰知道,澄江口剛上位那位,也是個狠人,直接請示到中央去了,說龍島是澄江口的一部分,更是澄江下游的一顆明珠,只有將龍島治理好,才能維護整個澄江口的和諧,要求動用護衛隊的力量,去收復龍島。」
夏緋皺起了眉頭,「上頭批了?」
查理斯長嘆,「還沒,但,有內部消息透露,說上頭知道我們護衛隊的豐功偉績,準備招你回來,全權負責收復龍島事宜。」
夏緋抿嘴不語。
龍島那位,她也只聽說過,沒有深入了解。外人只知道他叫肅,卻不知他長什麼樣,來自何處,又是如何成為這龍島之主的。
澄江口跟離龍島很近,但,兩方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為了出行便利,龍島也一直有嘗試跟護衛隊打好關係,只是護衛隊向來冷酷無情,不受、賄賂,雙方一直有摩擦。
如今,突然要他們去收復龍島。
這不是明擺著讓他們去啃硬骨頭,吃力不討好嗎?
「上頭批覆需要一段時間,趁這段時間,你擬份通知,給咱隊裡招幾個有功底的人,先訓練起來。」
他們護衛隊人數太少,真要是跟龍島那位較量起來,還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更重要的是,他們要是全都去對付龍島了,
澄江口誰來守?
想到這裡,夏緋的眼睛眯了眯,忽而就明白了什麼。
她嗤笑一聲,「只怕,這一次讓我們去收復龍島,澄江口有關部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乎搶奪他們護衛隊的權利吧?
就憑他們,也配?
夏緋嘴角勾起,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需要他們的時候把他們當神供著,不需要了就想一腳踢開?
那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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