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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所有的人都被支開了。一窩蟻 www.yiwoyi.com
這幢宅子裡就只剩下了龍靈兒與夜煌。
龍靈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進了餐廳。
果然是阿芙麗布置的餐廳,在燭光的裝扮下,格外浪漫有情調,夜煌靜靜地坐著桌子旁邊,臉頰依舊英俊完美。
「老公!」
龍靈兒輕輕地喚了一聲,夜煌轉過頭來,微笑著站了起來,將她摟到了懷裡,在她的額頭印上了一吻,「老婆,今晚真美!」
「讓你久等了,老公!」龍靈兒歉疚地笑了笑。
夜煌幫她拉開椅子,龍靈兒坐了下來。
桌面上的菜是雖然是龍靈兒準備的,其實多半也是阿芙麗做的,龍靈兒夾了一塊肉到夜煌的碗裡,「老公,嘗嘗看好吃不?」
「聽說是老婆親手做的菜,我當然喜歡了。」
夜煌開始吃,他也並沒有吃出來有什麼異常。
龍靈兒靜靜地看著他,良久,她將一杯香檳推到了他的面前,「知道你不喜歡紅酒了,所以特意準備了香檳。」
香檳里摻了藥,龍靈兒特別緊張,怕被他發現,她知道他是個心細如髮的男人,想要在他面前下藥,那真的需要很大的能力和耐心。
夜煌伸手端起了香檳,「老婆真是細心,這一點都幫我考慮到了。」
他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良久突然問道,「你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有什麼不對勁嗎?」
龍靈兒搖頭,「沒有,我只是擔心你不會喜歡這香檳。因為你一直喝紅酒嘛,然而,我又找不到你喝的那種紅酒。」
夜煌微微一笑,將滿杯的香檳全部喝了進去,龍靈兒微微鬆了一口氣。
連忙又拿起了香檳,替他倒滿上
龍靈兒舉起了手裡的杯子,「老公,我懷著身孕,就不喝香檳了,今晚,我就用牛奶代替酒,來敬你一杯,這一杯,祝我們能夠恩愛到老。」
夜煌舉起了杯,笑了笑,「這句話說得好,我喜歡,來,乾杯。」
碰杯之後,龍靈兒輕輕地喝了一口,夜煌則是一干而盡。
龍靈兒這便拿起他的杯子,又倒滿了。
「老公,再來一杯,這一杯祝我們的寶貝健康出生」
「好,反正是香檳,也喝不醉人,今晚就索性多喝幾杯,老婆把心裡想要的祝福都說出來吧!」
砰地一聲,再次碰杯
在龍靈兒的勸說下,夜煌已然是三杯酒下肚了。
「老公,吃菜來,吃飽一點」龍靈兒挾了一筷子菜放到了夜煌面前的盤子裡。
「老婆,今天你似乎變得特別體貼了!」夜煌笑道。
「是你沒有發現,我一直都是這麼體貼好嗎?」
「嗯,要是你永遠都這樣就好了。」
夜煌伸出手,輕輕地觸碰著龍靈兒的眉目,「我的靈兒依舊是這麼的貌美如花,只是可惜」
「可惜什麼?」
龍靈兒反問道,夜煌搖了搖頭,「沒有什麼!」
「有什麼的,老公你欲言又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呢?」龍靈兒微笑道。
「我怎麼可能有事情瞞著你?」
「有的,如果你不記得呢,那我就好心地提醒你一下,為什麼那瓶紅酒里有血液呢?」龍靈兒微笑。
夜煌臉色微變,「你說什麼?」
「上次,我在你書房裡打破的那瓶紅酒里,其實摻了一半的人血是不是?」
面對著龍靈兒的質問,夜煌沉默了。
「還有,為什麼杜夫人的女傭會死亡,會被人吸血,那是因為的確是有人吸了她的血,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在經過我的堪查之後,得出來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因為她離我們很近。就是因為太近了,所以,那個兇手就有可能藏在我的家裡,因為這件事情,我一直睡不著,琢磨了很久。最終,我找到了合適的答案。因為,那個兇手就是你。」龍靈兒眸光明亮地看著夜煌。
夜煌搖了搖頭,「這都是你的猜測,他們是被野獸襲擊的,這世上沒有什麼吸血鬼的。」
「呵呵,我以前也這麼想的,可是,我在山洞口附近發現你的鞋印你又怎麼解釋?」
夜煌深深地看著龍靈兒,看了很久,他站了起來,向她靠近,「老婆,是誰告訴你這些的?」
龍靈兒後退著,「你別過來!」
「老婆,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是想離間我們的關係,我那麼愛你,我怎麼可能是吸血鬼呢?」
龍靈兒一直後退著,突然伸手打翻了那杯香檳,瓶子掉在地上碎裂開來,香檳倒了一地,而她竟然沒有站穩,後退的時候踩到濕滑的地板上,整個人失去了控制跌坐下來。
因為餐廳里也鋪了地毯,她倒是沒有摔成什麼樣,但是掌心壓到了一塊碎片上面,鮮血從掌心沁了出來。
當她意識到夜煌快要逼近的時候,她連疼痛也顧不上了,趕緊從地上爬了下來,然後匆匆地從餐廳里跑出來。
夜煌也緊步跟了上來,「老婆,你到底怎麼樣了?」
她衝進了臥室,胡亂地翻著床單,鮮血染得床單上到處都是,明明匕首就在枕頭底下,她愣是翻了半天才翻出來。
等她抖抖擻擻地將匕首舉到身前時,夜煌已然站在了她的跟前。
「老婆,你怎麼還有刀子?快放下來,很危險的」他伸手過來要搶刀,她舉著刀使勁地揮了揮,「別靠近我,你退後一步。」
夜煌搖了搖頭,依言後退了一步,「老婆,快把刀放下來,一切都好商量。」
「我只問你一件事情,你是不是吸血鬼?」
「噗,這怎麼可能,我不是!」夜煌笑得很無奈,不過,這種笑容似乎在慢慢地變得僵硬,在藥力的作用力,他的視線有些恍忽了。
同時,龍靈兒手指上的鮮血也在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兒
「老公,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
然而,此時,龍靈兒的聲音在他的耳際里已經變得恍忽不清,仿佛來自外太空一樣,他的目光就一直盯著那流著血的手指頭,仿佛那是最美味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