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住宅區域裡,這裡給謝寒的感覺,就像是現代里一樣,到處是剛栽種上去的花草樹木,偶爾間能看到幾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從小道間追跑而過。這裡的一切,都讓謝寒激動與著迷。新城的一切,都是從無到有建設起來的,這其中滲雜著無數人的心血。
「這就是新城……」謝寒喃喃地說道,他用手去撫摸著小道邊才長出一絲嫩葉的樹木,有些感慨地對旁邊的齊飛舞說道:「當初我所向你們描繪的,也就是現在的情景了。外面的水稻即將抽穗,今年可以說是風調雨順,大豐收應該不成問題。知道嗎?只要糧食一豐收,我們新城的糧食困境就會得到解決,所有的人也將會徹底地安穩下來。」
謝寒滔滔不絕地將自己心中所想的說出來,而旁邊的齊飛舞,則是默默地在旁邊聽著。對於在末世里掙扎了快四年的她來說,已經懂得如何去討好一個男人,特別是一個優秀的男人。齊飛舞並不認為自己是在投機,而是在尋找一個末世里能夠保證自己安全,能夠給予自己幸福的男人。末世的幸福是什麼,就是能夠好好地活下去,這就是幸福。
明天謝寒就要帶領著新城的末世商隊出發了,齊飛舞這陣子總是精神恍惚,原因她自己也想得到,這就是自己陷入到了謝寒的旋窩當中。齊飛舞不知道謝寒對自己的感覺是什麼,但是正如徐強所說的,幸福有時候是自己靠自己去追求和掌握的。謝寒是一個強者,所以齊飛舞不認為自己首先挑明這種相互間的曖昧關係有什麼不妥,只要能夠得到他,自己又害怕什麼?
謝寒足足和齊飛舞聊了兩個多小時。直到住宅區的小路燈一盞盞地亮了起來。齊飛舞只是偶爾補充上幾句,其餘地全是在聽謝寒在說。齊飛舞知道。這是謝寒的夢想,也是新城所有人地夢想。
齊飛舞今天少有地平靜,謝寒當然能夠察覺得出來,想到自己和她相識半年多了,關係一直是存著曖昧而已。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謝寒當然也有生理上的需要。可是新城剛剛成立,沒有一點基礎,自己能放鬆地享受這種溫情?在末世里,事業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沒有讓你好好地生存下去的保障,再美的溫情,也只不過是境花雪月而已。
「飛舞,你有心事?」自己既然能夠和周若夢挑明自己對她地意圖,為什麼就不能將齊飛舞這個快熟的桃子摘下來?所以謝寒找了一處幽靜的地方,帶著齊飛舞一同坐下。眼睛直視著齊飛舞。
感覺到謝寒眼睛裡的熾熱,齊飛舞頓時有些緊張起來,「謝寒,我……哦,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沒有猶豫地,謝寒突然握住了齊飛舞的手,注視著她,說道:「你猜我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齊飛舞手被謝寒突然間握住間,身體一陣僵硬。心裡既是有一絲慌亂。又有一絲期待。這是一種非常複雜的感覺,不過齊飛舞更多的不是厭惡這種感覺。而是感覺這一瞬間就像是時間定格了一樣,那一種奇妙感。讓她甚至是突然就迷失了。
「飛舞,你知道嗎?其實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對你有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好像我戀愛了一樣。可是當時你也知道,我什麼也沒有,只能是將它深深在隱藏起來。明天我就要出發了,和人打交道,遠遠兇險過和喪屍打交道,最少喪屍它們不會你欺我詐。我不想失去什麼,也不想自己有遺憾,所以……你千萬不要怪我……剛剛地唐突,」
謝寒的愛情宣言很簡單,可是卻總結了一切。沒有意外地,兩人突然間猛地相互抱在了一起,不由自主地,火熱的嘴唇親吻到了一起。兩人的技巧都很生硬,可是這一個吻,卻像是磁鐵一樣,深深地吸在了一起,久久沒有分開。這一層薄薄的隔膜一但被撕去,所釋放出來的熱情,卻是讓彼此雙方都陷入到了奇妙的世界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都感覺不能呼吸地時候。這才分開。相互間地注視。突然間讓兩個人都大笑起來。然後又是繼續熱吻。像一對戀人一樣。靜靜地呆在這個幽靜地空間裡。訴說著各自內心中地秘密世界。
當夜深地時候。謝寒地房間裡。卻是亮著一縷微弱地燈光。他小心地將齊飛舞地上衣退去。露出了裡面地一片潔白。感覺到自己上身傳來地微涼。齊飛舞當然意識到即將會發生什麼。她有些羞澀地將自己地眼睛眯上。任由謝寒將她全身剝到僅僅剩下一件絲蕾質地黑色小內褲。她害羞地將手捂著這最後地一道防線。可是僅僅不到幾秒間。黑色絲蕾內褲就被謝寒巧妙地退去。露出了裡面調皮地黑色森林。和一抹粉紅色地山峽。
謝寒還是第一次如此真實地接觸到女人地嬌軀。齊飛舞身上仿佛著著一種魔力一樣。讓謝寒深深地著迷。謝寒有些神情恍惚。這算是自己地第一次吧?大學裡好不容易得到家人地同意。可以戀愛了。可以自己地心思卻全花在了周若夢地身上。隨著她地畢業。謝寒也就像泄空了精力一樣。從畢業一直到在單位上班。日子總是如此地平淡。
謝寒笨拙地動作。和齊飛舞羞不敢看地神情。最終在找對位置之下。隨著齊飛舞一聲吃痛聲。終於是宣告著一個男孩向一個男人間地轉變。一個女孩向一個女人間地轉變。
清晨地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入房間地時候。齊飛舞依然感覺自己像一灘爛泥。怎麼也使不上力氣來。她睜了睜眼睛。最終還是閉上了。將自己地身體深深地包在被子裡。她有些害怕地望著旁邊早就醒來。透出一臉壞笑地謝寒。昨天晚上。自己可是被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甚至不知道是第幾次達到**。那種瘋狂。至今想來。還讓齊飛舞不敢直視謝寒地眼睛。下身傳來地劇烈疼痛。只是輕輕地動一下腿。更是令她叫出聲來。
謝寒有些愧疚地望著眉頭擰成一團地齊飛舞。將她光滑地身軀摟入懷中。柔情地說道:「昨晚。真是對不起。」確實。做為第一次。那種痛苦謝寒也從書上看到過。可是自己昨天晚上。卻沒有辦法控制地進行了差不多一個晚上。謝寒當然知道這是齊飛舞咬牙忍受著讓自己達到最頂峰。從這一方面。足可見到齊飛舞是一個不可多得地女人。
「啊……」感覺到謝寒地堅硬處又頂在自己地臀部,齊飛舞又是一陣驚叫,若得謝寒一陣訕笑,說道:「清晨是男人的象徵時期,所以……」兩人又是在床上溫存一會。齊飛舞突然想到今天謝寒就要出發了,有些擔心地說道:「謝寒,不如讓其他人代替你吧,你可是整個新城的首腦,如果……」
謝寒打斷了齊飛舞的話,說道:「這件事情已經決定了,是不能改的了。而且此次貿易對新城太重要了,相當於打開市場,其他人去我不放心。再說了。以我的能力。你還不放心我去?到時候肯定會是凱旋歸來。」
「可是……」齊飛舞還想說什麼,可是被謝寒深深地將她地嘴唇吻住。良久放開之後,說道:「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這一次真的不行,你好好在新城裡等我回來。還有,你就在這兒多休息一會兒,你身上有傷,就不必送我了,到時候我會吩咐人將午餐送過來的。」
儘管謝寒這麼說,但在他起來之後,齊飛舞還是掙扎著起來,不顧自己私處傳來的裂痛,堅持將謝寒送到了試驗基地的廣場上,因為害怕其他人知道自己和謝寒昨天晚上就住在了一起,所以齊飛舞只是送到這裡,就羞怯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裡。
整個末世商隊已經準備好一切,新鮮的蔬菜在保鮮箱下,被一箱箱裝到了卡車上。以野外基地指揮車打頭,之後是五輛悍馬王,中間是四十輛卡車,最後才是五輛裝甲車。在人物配備方面,每輛卡車都有正副兩名司機和兩名士兵,一名機槍手。悍馬王的越野能力非常優越,所以上面五輛三十人,成為了商隊裡的突擊力量。
出於此次貿易的意義重大,幾乎新城地整個管理層都到來為謝寒送行。原本是商定七點鐘出發的,可是到現在八點鐘,謝寒這才出現。望著眾人一臉怪笑,謝寒有些頭皮發麻,故作鎮定地走了過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各位,不好意思,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有些睡過頭了。」
陳六拍了拍謝寒的肩膀,說道:「知道,我們大家都知道,是太累了。唉,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沒有公德心,竟然沒有將窗戶關好,害我們很多人整夜都沒有好好地入睡,嘖嘖,那聲音……真是。」他怪笑地看著謝寒,慢吞吞地說道:「我們理解你,簡直是太理解你了。多休息一會,是應該的嘛!」
徐強和楚天河他們狂笑起來,其他人雖然也是在笑,可是卻不敢像徐強他們這麼誇張。
謝寒只感覺自己腦門出現了幾條黑線,有些白痴的問道:「我昨晚好像將窗都關好了啊?」他的這一個回答,頓時讓所有人都再也忍不住,笑得東倒西歪來,整個場面可以說是混亂成了一片。
「……」謝寒無語,也跟著嘿嘿笑起來,反正他們都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男人嘛,誰以後沒有這樣的經歷?只是自己的事跡,似乎很有八卦地潛力,被他們集體拿來笑話而已。
等到笑夠了,陳六這才拍著謝寒地肩膀,輕鬆地說道:「我知道你年輕有精力,可是也要悠著點,像我們這些老男人,可沒有精力折騰一個晚上了。」謝寒有些暴走的跡象,氣呼呼地瞪了陳六一眼,說道:「陳六哥,你就放過小弟吧,小弟今天可是吉道出征。」
陳六依然是在笑,說道:「如果不是你吉道出征。你以為會有這麼好地事情就砸到你的頭上,就算你和飛舞確定了關係。以飛舞地性格。最少你也需要一段時間才會有昨晚上的風流吧?」
確實,現在謝寒想想,還真地是自己占了出征這一個吉道之事的便利,否則還真地很難會有這種才確定關係,立馬就可以更深入一層地事情發生。他嘿嘿笑了起來,說道:「好了。我承認我已經是男人了,行了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這一次的目的離我們可是有三百公里左右,以基地車的速度,現在出發,到達的時候,正好是他們基地將近用餐的時候,時間剛好合適。」
陳六他們也明白此次地重要性,所以也沒有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而是說道:「根據你以前所拍攝到的航空相片。我們仔細地研究過了,這個聚集點預計人口會在三萬五千人以上。由於沒有更細緻的情報,我們也沒有辦法獲知這個聚集點的武裝力量到底是多少,這就需要到你的隨機應變了。」
謝寒想了一下,說道:「按照生存的標準,三萬五千人的聚集地,最大的武裝力量會在五千之間。以我們商隊的能力,只要沒有陷入到陷阱當中,五千人的衝擊。是不需要害怕地。而且我相信這個聚集地的掌權者。在見到我們的火力之後,也不敢輕舉妄動。再者。我們可是本著和氣生財而去的,做為首次出現的商隊。你認為他們在不清楚一切的情況下,會生出什麼舉動來不成?」
「一切都有可能,我們不得不防啊。」陳六搖頭說道:「末世人心險惡,我們雖然不能有害人之心,但是防人之心,總應該是要有的。」謝寒說道:「沒事,反正我們也不會直接進入他們的聚集點裡面。」他想了一下,說道:「女媧草的重要性,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通知宣傳廣播電台,讓他們低調地宣傳這種女媧是一種美麗地觀賞植物,而我們新城則是出現了女媧草家庭種植地熱潮,並說明我們的商隊會優先用商品換取女媧草。」
「黃金很重要,可是對於目前是喪屍統治地時期來說,女媧草比黃金還更重要。」謝寒在登上指揮車之後,又慎重地對陳六說道:「這個宣傳一定要把握好寸度,不能讓他們向著其他方面去想,儘量將我們新城宣傳成一個巨大的基地,人們已經有閒錢和精力放到這類閒情上。」
末世商隊緩緩地駛出試驗基地,在通過住宅區域地時候,卻發現路兩邊站滿了人,在車隊出現之後,全都是向車隊揮著手,送上了祝福。謝寒有些感動,末世雖然可以將人性的醜惡更直白的表露出來,可是何嘗不是將人們最美好的一面給表露出來?只要現在看看新城的民眾們,他們自發的站在這裡,就足以讓謝寒有一股要將新城帶向更遠的衝動。
商隊在出了新城範圍,奔上高速公路之後,就一路向著西行駛去。等到離望天市還有八十公里之後,商隊折向北方的方向。從這裡之後,再有一百七十公里左右,就到了此次的目的地。
這一條路新城從來沒有人到來過,單是上面廢棄的汽車就幾乎將公路占滿了,可以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條路從xr病毒暴發至今,也沒有人行通行過。野外基地指揮車的動力還算強悍,而且它前部的金屬全都是採用了超級合金,用於清理這些路面,根本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在這樣磕磕拌拌間,總算是將這一段高速公路給走完。
按著地圖,下了高速公路之後就是一條連通著聚集點的二級公路。謝寒在下了指揮車仔細地觀察之後,還是從一些細微之處發了這二級公路有近期有車輛行駛過的痕跡。「看來這個聚集點的人,他們的足跡也開始向著其他地方進發了。」
商隊只不過是略為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向著目的地開去。當越過一大片山嶺之後,開始有夠發現一些游弋著的喪屍,它們三五成群地遊蕩著,不時一個個群隊合在一起,形成一個更大的群隊。它們的移動沒有什麼規律性,完全是自由地遊蕩,憑這一點,謝寒就知道這一帶應該沒有掌控者的存在。
等到轉出這一片山嶺之後,是一大片平原,四周分布著眾多的村落。這裡能碰上的喪屍更多,可以肯定地說,應該這個聚集點時常會遭到喪屍們的攻擊。隨著商隊的發動機聲響,四周聽到聲音的喪屍圍了上來,可惜它們的行動能力,跟汽車比起來,只是瞬間就被甩到了極遠的後面。
在越過這一大片平原地帶,商隊又是鑽入到重重疊疊的山嶺間。在商隊進入山嶺沒多久,一陣悠長的笛聲突然間在一處山嶺上響了起來,隨著這一陣笛聲,各山嶺間相互響應起來,讓笛聲連成了一片。「看來我們的目的地是到了……」這種情況,倒也在謝寒的意料之中,他通過指揮系統說道:「大家都小心一些,打起精神來,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