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稍微等我一下,我這兩天在外面玩的比較野,您讓我收收心好好想一想。」
在紅塵客棧呆了兩天,接觸了那麼多的大佬和仙人。
現在突然回到神捕學院,馬元一時間有些沒適應過來。
尤其是短短的兩天內學院裡發生了這麼多事,讓馬元還未來得及整理的思緒更加混亂了。
「其實你也不用想太多,我都想開了。」
「王家家大業大,王劍又是家裡的獨苗,他老子那麼有錢有勢,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保下王劍一命。」
「就算到最後保不下王劍一條命,他們肯定還會想辦法在半路上劫獄的。」
副院長的話像是在寬慰馬元,也像是在寬慰他自己。
緩了不到幾分鐘的時間。
馬元整理好思緒,輕輕敲打桌面問道:「幫助妙音逃走的人是王劍?」
「嗯,沒錯。」
「那追殺王劍和沈靈兒的人是誰?」
「可以確定是五毒教的人。」
「一群傻x唄?」馬元笑著說道:「一個幫助妙音逃走的人,卻被五毒教的人追殺,這事兒聽起來合理嗎?」
「肯定不合理呀!」副院長果斷的回答道。
馬元和副院長不敢保證五毒教那群雜魚的人品,畢竟都是一些走邪門歪道的人,說翻臉不認人,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在他們心裡,道德底線根本不存在,唯利是圖,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才是生命的真諦!
但是憑著二人對王劍的了解,這人雖然心眼小,但是腦袋一點都不空。
更何況還有個那麼有錢有勢的老子,五毒教想要策反他,幾乎沒有任何的可能性。
「所以這件事裡面有蹊蹺,我很公平公正不夾雜任何個人情緒的說,王劍八成是被冤枉,或者是被逼無奈的。」
「都知道這裡面有蹊蹺,可是有什麼用呢?」副院長情緒忽然又變得低落:「王劍自己都認罪了,我就是想幫他都不知道該從哪方面下手。」
馬元面無表情,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副院長。
餓狼一樣的眼神把副院長盯的渾身汗毛豎立,心裡有些發毛。
「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幹嗎?」副院長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問您個問題,我希望您能如實回答。」
「有什麼問題你問吧。」
馬元腦迴路清奇的問道:「您是不是不想為妙音逃走這件事承擔責任,使用了一些暴力的手段逼迫王劍讓他寫了認罪書,想讓他替你背黑鍋?」
妙音逃走這件事,副院長肯定要負很大責任,輕則烏紗難保,重則牢底坐穿,一日三餐與窩窩頭為伴。
副院長:「」
馬元:「」
「你看我口型。」
「什麼?」馬元向前探去身子認真看去。
「滾」副院長擺擺手:「你跟王劍一直不對付,我也不指望這件事上你能幫我什麼忙,你快該幹嘛幹嘛去吧,我再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爭取能保住王劍一命。」
「那您慢慢想,我回去睡覺了。」
馬元走到門口的位置,身後的副院長開口囑咐道:「沈靈兒在翠竹園修養身子,你修養的差不多了 ,暫時就先回你自己的宿舍吧。」
「知道了」
漫無目的的走在學院的小路上。
馬元背著手,搖搖頭嘆息一聲,感嘆道:「唉凡人吶!每天就是爾虞我詐,你死我活的那些破事。」
「還是當神仙自在啊,不用被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約束。」
紅塵客棧走一遭,馬元的心境,逼格逐漸升高。
雖不嚮往神仙的生活,但他更不想被人間的各種規矩約束。
馬元就是這麼一個酷愛自由,不服管教,不喜歡被人約束的自由鳥。
所以在地球時,他放棄了進廠打螺絲的工作,選擇成為一個走遍全國的短視頻探險博主。
可惜在徒步荒漠時,不幸遇見沙塵暴,被掩埋在黃沙下一命嗚呼,這才穿越到了這裡。
「也不知道地球那邊有沒有人發現我的屍體,如果發現我的屍體應該會在新聞上報道的,也算我死後出名了吧」
「馬元老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馬元正碎碎念呢。
聽見有人叫自己,他轉過身發現侍衛隊的炮哥正一路小跑朝自己奔來。
「剛回來屁股還沒坐熱呢,怎麼了炮哥?」
「王劍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聽說了,我正想著等晚上了去地牢裡看看他呢。」馬元拍怕炮哥的肩膀安慰道:「你倆剛在一起就碰上這麼糟心的事節哀順變吧」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炮哥無語的甩開馬元的手:「我跟你說個事。」
「啥事啊?」
炮哥神色一正:「之前你暈倒以後,副院長懷疑有人給你下毒,天天讓我帶著侍衛隊的人在伙房和藥房周圍守著,這事你應該不知道吧?」
「不知道啊,竟然還有這種事?!抓住下毒的那個王八蛋了嗎?」馬元裝作不知道,故作驚訝的問道。
經炮哥這麼一提醒,他忽然想起來好像已經好幾天沒有人給自己下毒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最近兩天沒在學院,還是下毒的人發現自己百毒不侵以後,暫時收了手。
「沒有,侍衛隊的弟兄們已經盡力了,可下毒的人愣是沒有漏出絲毫馬腳。」
「那你提起這茬幹嘛?」馬元頓感有些失望。
「我就是想著,有沒有可能是下毒的人放走了妙音,然後將此事栽贓給了王劍?」
馬雲搖搖頭:「沒可能,王劍他自己不都認罪了嗎?」
「可萬一他是被人逼迫的,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嘖嘖嘖」
見馬元眼神突然變得曖昧,炮哥連忙解釋道:「你可別亂想,我守衛學院這麼多年,對這裡有感情。」
「如果真是王劍放走了妙音,那他愛死不死!」
「可如果這裡面有什麼蹊蹺,我希望咱們也都能努努力,盡最大努力查明真相,別讓歹人把咱神捕學院攪合的支離破碎。」
好人吶!
這年頭像炮哥這麼忠心耿耿的社畜可不多了。
「你別想那麼多,我先去看看王劍。」
其實不用炮哥多說,馬元心裡早已有了些想法。
地牢內。
曾經關押妙音的那間牢房。
王劍蓬頭垢面的坐在地上,雙眼空洞,死氣沉沉的看著地上鋪著的稻草發呆。
聽見走廊傳來聲音。
他轉過頭,看見馬元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遮羞的四角褲,推開牢門走了進來。
見馬元下面鼓起那麼大一塊兒,王劍頓時精神了,嚇的緊忙起身連連朝牆角退去:「馬元你要幹嘛?你再過來我要叫了啊!」
「你想啥美事兒呢?進入地牢要搜身,我嫌麻煩就把衣服脫了你往窗戶上爬什麼?你要越獄啊?」馬元上前,一把將像猴子一樣蹲在窗戶上的王劍給拽了下來。
王劍摔在地上疼的一咧嘴,咬牙問道:「你是來嘲笑我的嗎?」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馬元抱著膝蓋坐下,抬頭問道:「你咋想的,怎麼還把妙音給放走了,你腦袋進水了?」
「我願意,你管不著」王劍轉過身面向牆壁問道:「我那天喝多以後是不是借給了你八百兩的銀票?」
「是你送給我的,你可沒提借字啊!」馬元強調了一下。
「我知道你窮,沒打算讓你還錢,你看你那副財迷的樣子。」王劍平靜的說道:「我也知道我這個人嫉妒心比較強,平時沒少針對你,不過你心裡清楚我就是這樣的人,咱倆之間真沒啥太大的過節。」
王劍難得面對自己的時候不犯賤,馬元一時間還有些不太適應,有些彆扭的回應道:「有啥事你直說,別跟我打感情牌,我認錢不認人的。」
王劍遲疑半晌:「看在銀票的份上,幫我照顧好沈靈兒,如果可以的話,每年再去看望一眼我爹,他年紀大了」
說著他突然苦笑一聲:「呵呵,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會求到你,說來也是真踏馬憋屈!艹!」
馬元剛想湊到王劍耳邊調侃他兩句。
沒想到王劍反應異常過激的推了他一把吼道:「離我遠點!別踏馬碰我!!!」
「你反應這麼大幹嘛,嚇你爹一跳!」馬元疑惑地看著他。
這小子不對勁!
「沒事,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哦。」馬元走上前一把掐住王劍的脖子將他摁在牆上。
「都踏馬說了別碰我!滾!你給我滾!!!」
王劍瘋了似的嘶吼著揮舞手臂,只可惜他力氣小的像螞蟻,被摁在牆上一動不能動。
馬元將手搭在他的丹田處,隨即皺緊眉頭。
因為他感覺到王劍的丹田處沒有絲毫真氣波動。
見自己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被人扯下,王劍放棄抵抗,虛弱的咧嘴笑道:「呵呵,我是個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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