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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公子是他的迷妹們對他的愛稱。
只不過, 程公子程翊從來都是冷淡拒絕罷了。
此刻他神色慵懶的背靠在沙發上, 右手輕晃酒杯。酒液在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偶爾輕抿一口。
季棠笑著跟程翊說話, 「『程南一品』新樓盤什麼時候動工?」
&個月。」程翊的語氣淡淡的。
&好風水吉日了吧?」季棠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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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棠知道程家一直都有風水大師庇佑, 關於這個話題也不再多問, 程家的高人肯定已經幫他們選了好日子,怎麼樣都輪不到他們來管,就轉而熱情的說,「到時候記得給兄弟我留一套風水好點的一間。」
&程翊的態度依舊不冷不熱,不過季棠絲毫不在意, 程翊一直都是這樣的, 從來不會和誰過分親近,他想,即便程翊不是這般命格, 恐怕也沒有人, 能夠真正的將他的心拿下。他就如同清風明月, 高山白雪,雲上之巔, 高不可攀。
儘管他們都屬於權貴,但權貴之間, 也是有鴻溝的。
他和程翊之間的鴻溝, 就如同天塹一般, 不可逾越。
人比人啊, 真是氣死個人。
季棠邊這麼想著,邊香了身邊的小美人一口,酒肉穿腸過,還是美人最好。
大少季棠是二少季元的親哥哥,兩兄弟長得很像,不過都一樣的花心,是帝都出了名的風流浪子。季棠正摟著一個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兩人緊緊的依偎著,不時親熱一個。
季棠自己風流的時候,還不忘招呼其他幾個兄弟,「阿錦,怎麼不叫個姑娘玩玩?」
正在魂游太虛的顧年錦聽到季棠的聲音才回過神來,他搖了搖頭,端起身前的酒杯一口將半杯烈酒都吞入了口中。
烈酒入喉,整個喉嚨都變得火辣辣起來,內心也仿佛跟著被烈火焚燒了一般,比剛才更加激烈翻滾起來,久久不能平息。
他剛才正在想霍瑤的事情,這兩個月來,她一次都沒有主動找過他,他該慶幸她不再繼續打攪他的生活的,但是為什麼,這兩個月來,那天在唐子安家見到她時的那一幕卻不斷的在內心回想?
她那張不施粉黛卻依舊出塵脫俗的容顏,不止一次的,浮現在他的面前。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她長得那麼好看。
那一天,他仿佛重新認識了她一般。
不再刻意討好他。
不再刻意接近他。
甚至,還打了他一個耳光。
那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被人打,還是個他曾經深深厭惡的女人。
他的手臂甚至還莫名其妙痛了整整幾個小時,去了醫院什麼都沒有檢查出來,後來自己好了。
他一開始很憤怒。
但是她不再來找他了。
他的憤怒,無處可以傾瀉。
顧年錦現在的心情很不平靜,不單單是因為霍瑤,更因為他自己。
因為他發現,他的心,開始亂了。
他伸手拿過一旁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整整一杯。
他想,他一定是醉了,不然,怎麼可能會心亂?
時越伸手阻止了他,「阿錦,你今天喝了不少了,別喝了。」
顧年錦不滿的將時越的手揮開,又喝了滿滿的一口。
就醉一次吧,醒來之後,他就又是那個讓霍瑤求之而不得的顧年錦了。
時越見勸說顧年錦無果,也就不再去管他了,反正醉了,還有他們在,總不會讓他一個人醉死在「人間仙境>
程翊喝完一杯後,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季棠和時越忙招呼他,「不再坐會了,阿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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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翊看向季棠以及他身邊畫著妖嬈妝容的小姑娘。他記得季棠的老婆上個月剛懷上了二胎,現在胎相還不太穩,正在家裡養著,他和季棠的老婆不太熟,只見過一兩面,印象中是個溫婉似水的女子。不知為何,有點為她感到可惜。
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人家的家事,他無意插手。
轉身時,他看到喝的爛醉如泥的顧年錦。他的眼神,從對方輕飄飄的撇過。
六人中,他和顧年錦的關係,最是淡薄。
和季棠,時越打完招呼之後,程翊就轉身離開了。
剛坐上車後坐的時候,他無意間從車窗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個身影,他昨天才剛剛見過,不會認錯。
&車。」
小陳依言將車停下,不知程總想要做什麼,卻見到他打開車門,獨自走了下去,於是他也連忙剛上。
程翊不知道為什麼霍大師會出現在這裡,但見到了,肯定是要上去打個招呼的。
&大師。」程翊開口招呼道。
霍瑤轉眸一看,看到程翊之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本來想著兩天後要去程家,到時候見到程翊再做打算也不遲,但現在既然能碰到,那就再好不過了。
她原本就長得美艷絕倫,現在微微一笑,雖說笑容清淺,但看去明艷動人,惹人注目。程翊挑眉,也回以禮貌的微笑。
霍瑤沒什麼特殊的反應,在她一旁的朵朵卻是激動的整個人都要顫抖了。
程公子笑起來可真是好看!
我了個乖乖,這年輕姑娘(徒弟)感覺不得了啊!這也太牛逼了吧!
霍瑤看著眼前的卦象,靜靜沉思。眼前的卦是中上卦,卦象是下坤上坎左乾右巽相互重疊,坤為地;坎為水。水依附大地,地容納河海,兩者共生共存,說明徐緩現在的所在地是個有海的地方;乾為南,巽為東,是為東南,縱觀這個時代的華國地圖,臨海共有黃海、東海、南海,乾坤意為陰陽交加,和諧共存,可以確定是臨東海的城市。而算卦途中,龜殼和硬幣發出淡淡的紅暈,說明,推測的城市如今運勢正旺盛,一切欣欣向榮,如日中天,按照這個時代的標準,明顯是一個大型城市,而非小鎮。
再看三枚銅錢距離龜殼的大致距離,霍瑤吩咐姚天師去附近買一張華國地圖,姚天師一聽立馬屁顛屁顛的去就近書店買了一張,還好附近有小學,小學邊上最不缺的就是文具店、書店了,因為姚天師一個來回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
霍瑤就著手中的地圖,不時以手在龜殼和三枚硬幣之間丈量,最終她得出了一個結論:徐緩在寧城。再從姚天師口中得知,寧城剛在去年三月,剛剛成為新一線城市,和剛才火紅的運勢不謀而合,霍瑤心神這才放鬆起來,即便很多年沒有出手,但手依舊沒有生,這一次的算卦沒有出錯。
沈女士的手心,因為緊張而冒汗,「大師……謝謝你!」說著就砰的一聲跪了下去。
霍瑤伸手將她扶起,細細的囑託了她一些事情。既然已經確定出徐緩的所在城市,那麼結合當地的警力再加上盤查監控,找到人,難度已經不大。目前她還沒有自保的能力,她會推算會算命的事情不宜宣傳,因此她讓沈女士去警局說,自己是得到了知情人的舉報,而不是通過這種玄之又玄的算卦。沈女士不住點頭,心情激動得無與倫比,她已經將霍瑤當成了救命恩人,救命恩人說的話,她怎麼可能不聽,她心裡也知道利害,將她的囑託一一牢牢的記在心裡。
沈女士離去之後,霍瑤和姚天師就準備收攤了。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節,不過出來了短短的一個時辰,霍瑤和姚天師就熱的滿頭大汗,而剛才霍瑤卜算需要不少的心力,此刻也微微覺得有點累了。正是因為現在是午後,所以街上也沒幾個行人,即便有,也是匆匆走過,對霍瑤和姚天師都懶得投去好奇的視線,所以剛才的事情,除了霍瑤師徒和當事人沈女士,其餘並沒有人注意到異常。
姚天師看著霍瑤滿眼發光,就像是看著滿地的金銀珠寶一般,就差仰天大笑了。他突然神秘兮兮的湊到了霍瑤面前,左看看右看看的不住打量她,直把霍瑤都大量的不好意思了,他才樂呵呵的說,「徒弟,你這是突然之間就開了竅了啊!肯定是祖師爺顯靈了!讓你受了一遭罪之後,得到了祖師爺的庇佑!」
祖師爺?
這是霍瑤第一次在張天師口中聽到這個名字。聽著像是開山老祖一般。但是她的師父,不就是一個普通的混跡江湖的江湖騙子麼?
還是說,他指的祖師爺,只是玄學的鼻祖?
&父,你說的祖師爺是誰?」霍瑤其實也沒多想,就隨口一問,但是姚天師卻突然抿緊了嘴唇,笑容也收斂了起來,再也不說話了,霍瑤這才微微覺得奇怪,不過既然是姚天師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那她也聰明的保持了沉默,不再多問什麼。
沒過一會兒,姚天師就又恢復到了以前那個吊兒郎當、沒心沒肺的糟老頭子,他嘻嘻的笑著,「徒弟啊,以後為師就跟著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