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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的行動力一直都是出奇的高,說要給安漫買日用品打水,立刻就會去。
想著在醫院也沒有什麼危險,這裡還有徐少白坐鎮,就趕緊去了醫院的超市。
靳言離開之後,安漫閉上眼睛想要休息一會兒。
病房裡隔著帘子的另外一個腿部打著石膏的女士,對著安漫的方向感慨:「哎,有老公是好啊!這麼貼心,說話又那麼溫柔。哪像我孤家寡人一個,出了車禍家裡沒一個人能來照顧我。」
聽到這番話的安漫瞬間睜開眼睛,隔壁帘子外的女士進來的時候,好像是一個人,面容憔悴,一副悲傷的樣子,但是因為安漫實在是太疼了,也沒有來得及與人家打招呼。
「哎!」
帘子那邊的女士依然嘆著氣,引發了安漫的關注。
「怎麼了大姐?為何哀傷的嘆氣呢?」
安漫不知道自己面對這樣的情況應該如何自處。
「我離了婚了,孩子歸了男方,結果今天特別不巧,本來是想要去看孩子的,沒想到我出了車禍,腿骨折了。」
「當年遠嫁在這裡,為了愛情,一個人和老公打拼並且有了孩子,過了這麼多年的家庭主婦生活,一夜之間,被年輕的女孩子給破壞了。老公孩子全都沒了。哎。」
「家裡的父母年邁,根本經不起火車二十多小時的折騰。我只能自己在醫院裡苦苦煎熬著。」
女士話里話外都在抱怨著,感慨著自己被傷的很重。
安漫聽到這個女士的話,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確實離了婚的女人,不一樣。
沒有事業的家庭主婦,離了婚之後就像是一個浮萍一樣,在外面飄蕩,與社會離節多年,根本不懂如今的職場規則,找不到什麼好的工作。
如果再沒了孩子,等於沒有了精神支柱。
如今這位女士出了車禍,更是雪上加霜。
安漫想,倒是有兩點和這位女士相配的,就是她們都是離過婚的女人,同樣都有孩子。只不過女士的家人是因為年紀年邁,老家路途遙遠無法過來陪伴女士住院。
安漫是因為父母對她根本就不好,眼下出了天大的誤會,更沒得看她了。
「大姐,你好好休養,傷筋動骨一百天,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吧。痛苦的日子會過去的。」
安漫知道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沒有辦法撫平陌生人的心傷,但是還希望能夠通過自己溫暖的話,暖到對方,好過一個人苦苦支撐。
「妹子,我看你老公對你很好啊!那麼溫柔的抱著你,你好像沒有骨折吧,是哪裡受了傷了?」
女士的言語中充斥著羨慕的情緒,對於靳言抱著安漫那唯美的畫面無法釋懷。
女士這句話把安漫問住了,連外人都看的出靳言對她的好嗎?
她特別想說,他們只是合約夫妻關係啊!並不是真正的夫妻啊!
但是這些話怎能對一個外人說呢?連父母都不能提的事情。
「他是個好人。」
安漫說話滴水不露,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但是肯定的是靳言確實是個好男人。
三觀正,講道理,勇敢,正直,守約,值得信賴,幾乎好男人所有好的品質都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更何況靳言更吸引別人的還有那滔天的財閥權勢!
一個如此完美,找不到任何瑕疵的男人,居然成了她安漫的老公,究竟安漫是修了什麼樣的福氣,才遇到這樣優秀的男人。
「有這樣的丈夫,何其榮幸啊!妹子,你要控制好自己的生活啊!可千萬要防著外面的那些,外面的世界太精彩了,我可就是因為放棄了自己的事業,甘心在家料理家務和照顧孩子,沒想到十幾年後落了這樣的下場。」
女士句里行間感慨的都是自己生命的不公,還有對前塵往事無法釋懷。
「恩。」
安漫本就是少言寡語之人,對於這樣的話更是接不上來,不知道如何作答,但是也不想弗了這位女士的面子。
「就算發生了,也無論如何不要離婚,離婚了一點好處都沒有。那些勸你離婚的人都沒有安什麼好心。一時衝動離了婚,在家做全職太太這麼多年,重新回到社會上,我連工作都找不到,別提爭撫養權了。好在我兒子上了中學了,懂點事了。」
女士繼續對安漫大吐苦水,希望能夠博得一絲同情。
「大姐,您真的太苦了。」
安漫真心的對這位女士說。
在與這位女士聊天的同時,安漫深刻的體驗到了自己的疼,想到了自己的生活,如果當初沒有倔強的與陳耀祖離婚,沒有遇到靳言,她的生活會是怎樣的呢?
會甘心回到陳家嗎?
整天過著怨婦的生活,看著安錦和陳耀祖在一起,做不到無動於衷。
但是她愛嗎?
不見得。
現在安漫已經放下了陳耀祖。
對於陳耀祖給她的傷害,遠遠比不上她當時不懂愛情就匆忙嫁了更可怕。
如果當年,她能再堅持一下,不被花言巧語所哄騙,或許今日的她就不會有如此多的煩惱。
什麼男人養你,這些騙人的話,都是謊言,滿嘴荒唐!
被發現,離婚的時候,那都是翻臉無情。
翻臉比翻書還快,應該形容男人的無情。
陳耀祖不僅在婚姻上帶給安漫創傷,還有工作上,安漫無法跳槽,無法進行自己的創作。
甚至一旦要改行,就要放棄自己的愛好。
安漫又覺得自己剎車及時,即便是工作也被迫害著,但是她的婚姻終於離開了陳耀祖。
如果活成女士那樣的十幾年的生活,再翻臉發現枕邊人其實是個卑鄙的人,那時候才是悲劇呢!
她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甜兒著想,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陳家,必定是沒有好日子過的。
無法想像,與陳耀祖堅持十幾年的婚姻是怎樣的。
「大妹子,你會心疼人。我和你說說話,心裡好多了。」
臨床的女士對安漫說道。
「我呀,也是一個人孤獨的,平時沒有朋友,也沒有什麼人能說上話。」
女士繼續對安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