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的人生都是平平淡淡的,沒有那麼多驚心動魄,更沒有那麼多生死離別。
很多人一直到死,都沒有太多奇幻的經歷。
在這個高度內卷的時代,很多人為了一口飯吃,忙忙碌碌,很少有人去思考自己的未來。
從生到死,到底為了什麼,沒有人去想,或者說他們來不及去想。
靳睿軒來到這個世界上,感受著這世界的奇妙,看到形形色色的人。
大腦里有著太多人的思想,他一度不想說話,他需要冷靜。
太多糟糕的思想了,同樣也有好的思想。
靳睿軒吸取著別人一輩子的想法,共聯到自己的大腦里,分辨,再分辨,然後,加以消化。
任誰都想不到,安漫生的這兩個孩子天生與眾不同。
遠在羅之國的靳言和安漫,更加想不到靳宅,鬧出了怎樣的雞飛狗跳?
已經入院很久的靳睿軒,一直在醫院裡接受檢查,雖然受到良好的照顧,但醫院畢竟是人們治病的地方,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這裡自然沒有靳宅天天被傭人打掃的房間,使人清新舒暢。
靳睿軒茫然的眼神無法聚焦,他不想理會任何人,自己的世界還沒有弄明白,這些人一個接一個的過來,讓他小小的腦袋充滿了大大的問號。
可是有人偏偏不讓他安靜。
「睿軒啊!」
靳睿軒的名字被靳媛溫柔的叫著,只是當事人並沒有反應。
這種場景,靳媛已經不再哭哭啼啼的,作為姑姑的她,已經習慣了侄子不與她對視,更不搭理她。
只是,靳媛發現了孩子的異常,專家們走著走,驚嚇的驚嚇,都是看了孩子以後才變成如此異常的。
其實就是想看看靳睿軒到底怎麼了?
居然令專家們如此恐懼?
沒錯,就是恐懼!
那些離開的專家,他們的眼神都變得不太對,像逃一樣的離開了病房。
就好像病房裡有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他們給的各種藉口特別的蹩腳。
要知道,這可是靳氏集團的公子,靳睿軒啊!
作為藍星首富的繼承人之一。
這些專家竟然沒有從小就去巴結靳睿軒?
這不是一種悖論嗎?
到底是什麼原因令這些專家像夾著尾巴逃走一樣,不肯再待在病房裡,甚至連原因都不想和靳媛說清楚。
靳媛與何佑熙對視一眼,兩口子心裡充滿了疑惑。
「睿軒?」
何佑熙嘗試著與靳睿軒說話。
靳睿軒一如既往的面癱表情,絲毫沒有意識到靳媛和何佑熙正在他的面前,看著他。
何佑熙歪著頭,用手在靳睿軒的眼前晃了晃。
「他不會是看不見東西吧?小媛,其實有句話我早就想說了,睿軒該不會是近視吧?有很多小孩兒天生近視,被大家察覺不出來的,甚至醫生用機器也很難檢測到。」
何佑熙把自己的猜測說給了靳媛。
「這怎麼可能?大哥和大嫂他們兩個沒有一個是近視眼,應該不會。」
靳媛認為這個猜測是失實的。
不認同何佑熙的說法。
何佑熙一臉悻悻的表情,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孩子沒有什麼問題,不是更好嗎?
可就在這個時候,靳媛想去看看靳睿軒有沒有尿滿紙尿褲,手剛剛碰到靳睿軒,就看到了一種奇怪的場面。
喜歡寵你入局:靳少的二婚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