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 ) 上川瞬本以為得到宮羽輕辰的答覆要等一段時間,卻不想只才過了一天,就收到了答覆。筆下樂 m.bixiale.com
豐源清司的態度很明確,為了覆滅組織,願意跟他們合作。
如此一來,覆滅酒廠的阻力頓時減少了一半。
不過要合作自然不會由上川瞬出面,作為一個高中生,他本身就不適合參與這些。
想要消滅組織是一件大事,同樣也是一件危險至極的事,安室透深知其中的危險,所有事情幾乎都避開了他。
以至於明明是一手主導合作的上川瞬,卻連目前的進程都一無所知。
「唉,也不知道情況咋樣了,他們又打算什麼時候對組織動手……」
上川瞬坐在教學樓的天台上,跟星野修抱怨著。
什麼都不知道,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也不會很快。」星野修跟上川瞬幾乎是一樣的待遇,安室透完全不想讓他們兩個插手進來,沒有任何信息透露給他們。
不過他比上川瞬要沉得住氣,畢竟,如果他想,可以使出一些非常手段監聽他們的信息。
只是,他不想這麼幹罷了。
「以我看來,想要覆滅酒廠,最大的難度反而是弄死boss。」
星野修打開平板,點開日本地圖。
這個地圖上地圖上標記著不少紅點,這些點有大有小,大的酒廠的組織的基地,而小點則是那種小型的聚集點。
零零散散,遍布各個城市。
這是合作方的所有信息整合之後得出來的一份勢力圖。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已經完全具備了剿滅組織基地的能力。
沒有人能在國家機器的運轉前保持安然,即便是酒廠,也不敢正面的跟一個國家對抗。
但有一個難題,他們不知道boss是誰。
貝爾摩德或許知道,但別看她對柯南和安室透的各種的行為不作為,但那也只是不作為罷了,那個女人不可能隨便吐露這種關鍵的信息。
而且,那個女人跟boss之間的關係也是個迷。
「不是有boss的郵箱號嗎,無法通過號碼找到本人嗎?」
上川瞬雙手抱頭,也不顧地上的灰塵,往地上那麼一躺。
星野修斜眼看他,「你覺得一個跨國際組織的頭領,能這麼輕易被你找到?」
「那個郵箱就是個陷阱,要是有人想通過這個郵箱號試圖去找人,只會被對方的防護系統察覺,然後暴露自己。即便突破了防護網,也只能發現一個虛假的ip,根本找不到人……」
上川瞬挑眉,「聽你這麼說,看來你已經試過了啊……」
「早就試過了。」早就在知道boss郵箱的時候他就試過了,什麼都找不到。
上川瞬嘆氣,「創立組織的人倒是有些猜測,但現任boss還真猜不到是誰。你說,有可能是烏丸連耶的後人嗎?」
「並不排除這個可能。」星野修點開資料庫,僅烏丸家的直系親屬,就有一連串的人物,「烏丸連耶作為上個世紀的大富豪,他的後人並不少,不排除這個可能。」
「除了烏丸連耶的後人這次推測之外,還有繼承者的猜測……而如果是繼承者,那可能性就更多了……」
「算了,既然不讓我們參與,那讓他們自己操心去吧……」
上川瞬並不非得要參與他們的行動不可,畢竟對於國家機器來說,個人能起到的作用實在有限。
他也只是想見證一下這個黑衣組織的消亡罷了。
安室透並不需要上川瞬那樣在猜測boss是誰,因為,目前還活著的人,除了貝爾摩德,比特也是見過boss的人。
有一個現成的知曉boss身份的人,自然不需要如上川瞬那般費力地去猜測。
只是,知曉歸知曉,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他是不可能吐露給他們的。
他此刻正坐在一間會議室里,周邊坐著的,正是琴酒等人。
伏特加坐在琴酒旁邊,貝爾摩德坐在對面抽菸,卡斯特,君度,基爾,還有一些生面孔零零散散地坐著。
安室透不經意地環視一圈,記住這些面孔。
這些,或許就是組織在東京的主力了。
「已經一個星期了,基地安他們一直沒救出來,也沒辦法滅口,boss有些生氣了。」琴酒冷聲開口,視線看向眾人。
「他們已經被抓這麼久了,我們還有營救的必要嗎?」卡斯特開口,說完看了一眼基爾。
上回基爾受傷被抓,足足昏迷了一個月之久,無法吐露組織的信息,但科恩他們不同,他們是清醒著的,而且是三個人。
也就是說,只要有一個人透露組織的信息,有三個人就都沒有救的必要了。
「想必現在滅口也來不及了吧。」貝爾摩德翹著二郎腿,抖了一下香菸的菸灰。
「可別再指望我,我上回易容進去想要將人放出來,結果差點就回不來了,現在傷還痛著呢。」
琴酒看向救了幾回人的安室透,安室透攤手:
「收集情報我在行,但要我去劫獄,那可真是太為難我了。」
琴酒並沒有因為他這話而轉移視線,「你跟警方認識,可以找個理由進去。」
安室透一手搭在沙發頂上,下巴微揚,一點不虛琴酒。
「要我犧牲自己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身份和人脈,我不可干。」
「依我看,乾脆直接把監獄炸了算了。」一個暴躁老哥開口,聽著他們嘰嘰歪歪,他都快煩死了。
殺幾個人而已,哪需要搞那麼複雜?
再不成,去搞一些人質,威脅警方把他們放出來,然後他們出來之後直接把他們做掉,多簡單啊。
「不行,這種行為太囂張了,無異於挑釁,平時這麼搞沒什麼問題,但警方說不定已經注意到了組織了,這麼搞只會讓組織的處境變得很不妙。」伏特加搖頭,他對局勢把握的很清楚。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乾脆別管他們算了,他們說不定已經將組織的存在透露了出來,我們這時候去滅口也晚了。」暴躁老哥依舊暴躁。
說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什麼所以然來,真的想走人了。
「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安室透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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