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毓秀宮,陳穎兒愜意的靠在美人榻上,一個宮女為她揉肩,一個宮女幫她捏腿,還有一個幫她削水果。【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有了龍胎,這待遇明顯提高!昔日冷清的毓秀宮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除了有新增宮女太監,還得到了一大堆賞賜。
看著殿中那些琳良滿目的珠寶綢緞古玩,她愉悅的彎起了唇角陳家已經沒落多年,陳氏一族除了父親還在朝為官司,其他都不值一提,多年來基本是靠著祖蔭度日,現在家產都快吃光了。這些珍奇的、價值連城的寶貝,便是陳穎兒看了也眼饞。隨便賣掉一兩件,都能幫哥哥們修葺新房了。
只要她站穩腳跟,哪怕得不到晉封只作個貴人,有皇子的依,她也能讓陳家慢慢好起來,哥哥們的前途也有了保障。
哎,冒險出牆懷個孩子果然是明智之取,人生一下子就亮麗了!既然滿足了自己,又李代桃僵懷了個龍胎,一石二鳥。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懷了孕她那方面的**反而更強烈了,總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腦海里總會浮現出昔日恩愛的場景,擾得她情迷意亂,好幾次光想想就濕了,恨不能立刻跑到暗室去享受一回。礙於母親在,她一直極力忍著。
忍得好難受啊!忍的時間越長,就越難控制!分分鐘都想要的趕腳!
陳穎兒恨不得撓牆!
把各種賞賜整理、登記、入庫,陳夫人心滿意足的摒退宮人,坐到女兒榻邊,輕聲問:「穎兒,那個人呢?」
陳穎兒一愣:「母親說誰?」
陳夫人握緊女兒的手壓低聲音:「當然是孩子他爹了!」
陳穎兒臉色微變,別過眼去:「本宮已經處理好了。」
「真的?」陳夫人有些不信,幾月不見女兒比先前滋潤多了,紅光滿面心情愉悅,成天跟站在雲端跳舞一樣,那眉里眼梢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媚態總讓她感到心驚,生怕女兒捨不得那男子,給偷藏起來。
「那當然,本宮懷了龍胎,還需要他嗎?早殺了扔亂葬崗餵畜生了!」陳穎兒冷笑一聲,反握住母親的手軟聲安慰,「娘,你就安心住著,給女兒作作伴,提防提防小人就行,其它事的不用操心。」
歷來後宮皇嗣都艱難都是因為後宮爭寵,如今女兒的敵人雖然只有皇后一個,但也是最棘手的!陳夫人咬咬牙,用力點頭:「好吧!這種事母親在行!」
時間一天天過去,陳夫人每天眼探測器似的,所有出進毓秀宮接觸貴人的必先經她。貴人的飲食吃穿也先經過她。
然而,事實證明,完全是她們想多了!因為陳夫人進宮一個月,就沒見過一次皇后,而且這毓秀宮也沒有任何生人進出,下墮胎藥神馬的更是完全沒有!相反的,毓秀宮想要什麼只要跟內務府說一聲,馬上送來。雖然這是陳夫人要的終極效果,但總覺得怪怪的。
虧得她天天打足十分的精神防守,到頭來跟打在棉花上一樣,得不到任何回應。百思不得其解,她忍不住找女兒解惑:「皇后一次沒來,皇上也一次沒來。除了毓秀宮的人,都沒有一個陌生人進出,穎兒啊,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啊……」陳穎兒自嘲的勾起紅艷艷的唇角,「當本宮不存在唄!」
「啊?」陳夫人大驚失色,「這怎麼行?母親的地位關係到孩子的地位,他們現在把你當透明將來也能把你的孩子當透明……」
「行了,說得人心煩意亂!你以為本宮不知道嗎?本宮但凡要有一點兒辦法也不會兵行險招!」陳穎兒沒好氣的打斷母親,「要不是為了陳家,本宮會變成這樣嗎?成天跟守活寡似的!還隨時頂著掉腦袋的風險!」
陳夫人被堵得啞口無言。因為他們送她進宮的確是為了讓沒落的陳家再風光起來。
幽怨的瞅了母親一眼,陳穎兒起身就走:「本宮要靜一靜,誰也別打擾。你就在這裡守著!」
陳夫人站起來想攔,最終還是被女兒幽怨的目光給瞅得心驚,訥訥的僵在那裡。直到女兒的身影消失不見,她才落寞的嘆口氣坐下來,獨自惆悵:女兒是君,她是臣,很多事她都力不從心了。
陳穎兒一路走一邊往後看,確定沒有人跟來,她面露喜色,拍拍胸口鬆了口氣,悄悄推開暗室的門。
暗室,男子落寞的坐在地板上,聽到聲音他抬起頭來,看到陳穎兒,瞬間眼前發亮:「穎兒,你怎麼來了?」
他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見到她了,一天到晚獨自一人被關這暗室,他覺得自己都要發霉了。雖然有些害怕陳穎兒,但看到她他還是很高興。
她就好像他灰色的人生惟一的一抹亮色。
陳穎兒撲過去,七手八腳的去脫男子的衣服:「快,我們速戰速決!」
男子一愣,有些幽怨:「你來只是為了這個?」
「不為這個還為什麼?想死我了!快,我娘不知道能拖多久!」陳穎兒催促道。好容易逮到一個機會,她已經猴急得不行了。
男子落寞的咬咬下唇,依言行事,很快就把她帶上雲端……
事情過後,他緊緊的抱著她:「下次你什麼時候來?」
「不知道,我娘煩死了,成天盯著我。你乖乖在這裡等,我找到機會就來!」陳穎兒安撫著男子,「你有什麼要求,我儘量滿足你。」
男子默默的想了一會兒,道:「我許久沒有收到你送的花了……」
陳穎兒秒懂:「我知道了!」
兩人又抱了一會兒,陳穎兒便起來離開。
男子伸手自花瓶中抽出一枝幹枯了的百合,目光憂傷。
暗室里雖有綾羅錦被,卻不見天日,只能以蠟燭照明。鮮花,是除了他之外惟一的活物。寂寞的時候,他就會去看看那些花,看花兒的衰敗證明自己還是一個人,不止是洩慾的式具。
這段時間她沒來,暗室里的花也沒人換了。他的心,仿佛也跟著這些花枯萎了,急需補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