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謝安卿眼淚汪汪的被一個同樣眼淚汪汪的老人抓住了他的手。筆下樂 www.bixiale.com
看著已經『死掉』的手機,謝安卿氣得又在那搶劫犯身上踹了一腳。
老人也同樣氣紅了眼睛,跟著在那人身上踹了一腳,這一下那賊人著的是徹底暈過去了。
「爸爸爸爸。」
糖糖被狼抱著跑過來,一下子撲到爸爸懷裡,看他眼睛都紅了頓時大驚失色。
「爸爸他是不是欺負你了,糖糖幫你揍他!」
小姑娘氣勢洶洶的挽起了小袖子,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瞪著地上的人,小表情奶凶奶凶的,活脫脫一虎崽的老母雞。
謝安卿哽咽兩下「我剛買的手機……沒了……」
他舉著那已經裂開成蜘蛛網的手機遞給糖糖看。
糖糖腦子裡驟然響起了猖狂的笑聲【哈哈哈……他這輩子就是個窮光蛋的命,還想要新手機,做夢差不多,糖糖我告訴你,別人送你們的那房子最好寫上你的名字,要不然住進去之後肯定會出現各種意外,或許一個雷下來就給劈沒了。】
糖糖「…………」
爸爸……爸爸他好可憐啊。
糖糖小朋友眼神同情的看著自己爸爸,小手摸摸他的臉。
「爸爸,你漏財太兇啦。」
謝安卿哇的一聲差點兒沒直接哭出來了,他太慘了,貧窮到連一個新手機都用不起。
很快有警察過來了,他們看著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人抽了抽嘴角,這搶劫犯可真夠慘的。
在老人的感激中,父女兩個外加一個狼又被帶到警察局了,不過這次是來做筆錄的。
兩人一進去就熟門熟路的,一個個表情都喪喪的。
警察同志看不下去了「那人已經送去醫院檢查了,身上的傷沒有多重,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謝安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有事!」
他拿出手機「我剛買的手機,好幾千呢還用都沒用一下就變成這樣子了!」
越想越不平靜,雖然他漏財,但是這並不妨礙他遷怒,特別是遷怒一個搶老人治病錢的壞蛋,毫無負罪心理。
警察同志看了眼他手裡已經完全不能看的手機「…………」
那是……挺慘的哈。
簡單的做了筆錄就讓他們離開了,謝安卿生氣發泄的方式就是……回家拼命做衛生。
他帶著個圍裙,嚴路公寓裡所有的家具都被他擦得乾乾淨淨的,糖糖也帶了個小圍裙,拿著濕帕子小短腿兒跟在爸爸身後跑上跑下。
地面上,幾個小紙人兒將擦地板的抹布當作遊戲玩具,前面兩個小紙人兒抓著抹布的兩端往前跑,抹布上面坐著幾個小紙人兒被拖著,像是在坐滑板一樣。
狼在屋子裡上串下跳的幫倒忙,在打翻了一桶水之後被謝安卿提劍追著砍糖糖緊張兮兮的在後面追。
「爸爸你們不要打架了呀!」
小紙人兒們看著覺得好玩兒,也一個個邁著小短腿兒連成串兒跟在糖糖身後跑得歡快,有一個跳起來抓住了糖糖的裙擺,然後串接著一串兒的,糖糖身後成功的掛上了一連串小紙人兒尾巴。
一時間整個公寓真是熱鬧非凡。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已經是晚上了,大家都累得不行,好在家務總算是做完了。
謝安卿也沒心沒肺的,成功從新手機的葬送的悲傷中緩過來不去想了,反正……他就是個窮人命吧。
乾淨好看的青年抱住糖糖小奶包特別慶幸。
「還好我有糖糖,要不然爸爸這次下山來肯定得流浪了,連飯都吃不起的那種。」
糖糖想了想爸爸流浪的樣子,心疼。
於是也抱著爸爸的脖子,毛茸茸的小腦袋在他身上拱了拱,軟乎乎的小奶貓似的。
「爸爸不擔心,糖糖會給爸爸好好保管小錢錢的。」
謝安卿感動壞了。
忽然響起什麼驚叫一聲,趕緊掏出了自己的老人機給沐天衡打了電話。
「沐天衡,你給我的房子不要我的名字,要寫糖糖的名字。」
因為要買房,所以這方面的相關知識他還是了解一點兒,知道這世俗中的房子都是需要一個本本的,叫房產證,上面要寫房子所有人的名字。
謝安卿心想,他一個小小的手機都留不住,更不要說這麼大的房子了,到時候可別給雷劈沒了你。
這時候他的想法倒是和糖糖系統的想法是一樣的。
交代好後,謝安卿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灰,緊接著跟兔子似的跳起來抖了幾下衣服。
糖糖也低頭,垂手拍衣服上的灰,蹦躂這個她在行啊,於是特歡快的跳起來抖衣服。
狼有樣學樣,跟著糖糖做,三個人像是傻子一樣在陽台上抖抖抖……若是有人看見的話怕不是覺得集體羊癲瘋了。
「走……洗澡洗衣服去!」
謝安卿單手抱起糖糖就忘浴室裡面沖,狼連忙跟上,最後被謝安卿狂揍一頓扔出來了。
少年坐在浴室門口,對著裡面的人吃呀咧嘴罵罵咧咧的,雖然那罵罵咧咧只是各種嗚嗚嗚他們聽不懂的狼言狼語。
糖糖頂著一頭濕噠噠的頭髮出來,然後又將狼吭哧吭哧的給推了進去。
「快去洗澡!」
少年扭身想要抓著糖糖一起,謝安卿眼神不善的看著他。
「你想幹啥?自己洗澡去!」
狼呲了呲牙,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進去了。
「自己會洗了嗎?」
謝安卿看他。
狼哼哼唧唧的點頭。
然後謝安卿信了,讓他自己進去洗。
給糖糖擦頭髮還沒兩下,浴室里傳來一聲狼嚎,聽著有點兒慘,緊接著就是砰地一聲巨響。
謝安卿蹭的站站起來急沖沖的跑到浴室里,看見的就是慘遭滅殺的熱水器,浴室的地面上到處都是嘩啦啦的水漬,而狼此刻正扯著洗澡的花灑和水管在嘴裡撕咬。
謝安卿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他也是從山裡出來的,但就是沒有這個憨批蠢!
「你!在!干!什!麼!」
短短的幾個字,卻是從謝安卿牙齒縫兒里擠出來的。
少年渾身濕噠噠的,頭髮也是,看見謝安卿嗷嗷叫了兩聲,一把將手裡的花灑和水管扔了過去,尖尖的指甲指著自己的手臂和背部,生澀的說了兩個字
「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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